秦清这次是真无语了,她根本没有结婚的打算,而且,她现在就很好啊,工作稳定,时间还算自由,还有云云那么可爱的孩子。
“小清,你不能因为一时的错误而耽误自己啊!”
眼见着秦母又要长篇大论地开始说教了,秦清连忙举手投降:“好了好了,妈,我知道了,我会留出时间!照顾好云云,我周末回家。”
秦清吁出一口长气挂了电话。心思烦闷得睡不着,便从床上起来去阳台上吹吹风。
秦清依靠在阳台栏杆上,俯身看着万家灯火,陷入沉思。
云云是一场意外。
大约是她大四那年和导师出去参加瓷器展览,那时候她因为不胜酒力去休息室休息了一会,不知为何在休息室里睡着了,再次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酒店的床上。
当时年纪小,秦清发现自己失身后,根本不敢去看那人的脸,留下几张钞票后就逃走了。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是真傻。
怎么说也该看看那男人长什么样,是高是胖,是美是丑。
发生了这种事,秦清没和导师说,而是隐瞒了下来,同时一直在调查那天晚上酒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这一切仿佛是被人精心策划,秦清调查不到一丝线索,就连那个男人,也如人间蒸发一般。
三个月后,秦清发现自己怀孕了。
秦清没有和任何人商量,独自一人以进修为名去外地将孩子生了出来,直到孩子快一岁时,才将云云交给父母抚养,而她,才重新将重心放到工作上。
已经过去三年了,秦清对云云生父没有太大兴趣,无论如何,云云只是她的孩子,她这一辈子有云云一个孩子就够了。
第二日一早,秦清就听到敲门声。
她看了眼时间,才早上九点钟,能在这个时间点找她的人只有陈书。
开门果然是陈书。
陈书手里提着一只行李箱,看见秦清立马飞扑过去。
“清清救命!”
秦清:“?”
陈书进屋后,苦着脸说:“清清只有你能救我了!”
“怎么了?”
秦清一头雾水。
陈书也不废话,当着秦清的面把手提箱打开。
大红色的绒布上躺着一盏通体鎏黑的大肚瓷瓶,还是双挂耳设计,在灯光下,黑色瓷瓶像一个颗黑珍珠流光溢彩。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瓷瓶右侧挂耳碎了,残破的碎片正和瓶身躺在一起。
“黑瓷?”
秦清惊呼,“看釉色品类应该是隋唐时期的产物,怎么摔成这样?”
陈书苦着脸,没敢隐瞒,将自己干的好事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