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常喜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划过吉他,想象吃饭时的情景,那他现在和那时应该没什么区别。这个叫常喜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不成曲调的调调中,何乐不知不觉得睡着了。早晨起来准备去叫常喜一起去吃早餐,算是对昨晚月饼的回报。推开他的房门,被子己经叠好,行李基本上没动,搬来怎么放的现在还是怎么放。只是床上安静地躺着一把木吉他。地上满地的烟头。何乐刷完牙洗完脸,正擦着脸,常喜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提着东西,说:“你起来了,我出去买的包子,一起吃吧。”本来也想一起去吃饭呢,既然这样,他也再没挑剔什么。只是说:“我们去茶几上吃吧。”常喜看看饭桌,方便面的包装都堆成了小山包。笑了笑朝茶几走去。热气腾腾的包子,让何乐吃得心里暖暖的。他边吃边看着常喜,他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蛮横无理,反倒给何乐了那种没有体会过的亲切感。心里嘀咕着:当初那女人说要找人搬来陪自己住时还反对呢,目前看来似乎大可不必。常喜说:“看我干什么?”何乐说:“没什么,很长时间没在家里吃早饭了。”(4)山头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了,拍了拍何乐的肩膀:“你电话响了,怎么不接?”沉浸于对常喜的怀念,都没听到手机的铃声,何乐摇摇头,赶忙掏出电话,一接通就听见夏梅泼辣地喊道:“死人嘛,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一个星期了也不给姐来个电话,别忘了你答应帮我的事啊,今天晚上7点钟开始彩排,别迟到了,你敢迟到,有你好看的!”何乐应允,傻傻一笑。山头上下来的人,是那男人身旁的因为之前偶然间看到开朗的夏梅脸上也会愁云密布,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