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宽疼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而林阳已经捏住了他另外一个肩膀。梁宽都快吓尿了,如果两个肩膀都被捏碎,那他就真成了彻头彻尾的废物。“林阳,我求求你手下留情,放过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来找你的麻烦。”“你刚才不是叫嚣着要将我踩在脚下羞辱,要把我打得半死?我现在不过是废了你一条胳膊而已,你就受不了了?”林阳语气冷漠的说道。“你想怎么对付我,我便一一奉还给你,这才叫公平。”“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刚才是我不知天高地,说话声音大了。”“林阳,我给你磕头了,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屁给放了。”梁宽不顾左手断臂碎骨之痛,赶紧给林阳磕头,磕得头破血流也不敢停下来。梁宽怕死啊,他深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无论如何都要活着离开才有机会报仇。余萍和柳赋雨看到这一幕,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林阳抬脚踩在梁宽的脑袋上,使得梁宽整个面部与地面亲密接触,并且下体流出一股骚黄的液体。梁宽被吓尿了!“你属狗的?随地撒尿?”柳赋雨没想到,梁宽竟然在林阳面前直接吓得尿裤子。这一次的碰撞,比起当初高中时候被林阳暴打那一次更惨,更丢脸。余萍眼看金龟婿受此羞辱,狼狈至极,有心想保护金龟婿,却又没这个胆子。“弄脏了我的地方,你得赔。这样吧,三天之内,你给我准备两株百年人参,我今天就放过你。”林阳本来也没有打算杀梁宽。杀他很容易,但并没有什么好处,不如直接搜刮名贵药材。“好!我赔,我认赔!”梁宽含糊不清的答应下来。林阳这才松开了脚,说道:“滚吧。”梁宽顾不上余萍和柳赋雨,连滚带爬的逃。“宽哥,你别走,我们怎么办啊!”柳赋雨焦急的喊道。梁宽头也不回,理都不理,生怕慢了一步,回到车上忍着剧痛开车直奔医院,也顾不得受伤的秘书。刚出院的梁宽,又再一次住进了医院里。林阳目光朝余萍和柳赋雨看来,母女二人一脸惊慌,下意识后退着。“小。。。。。。小阳,是梁宽要来找你报仇,还非要让我们跟过来看热闹。”余萍赶紧甩锅给梁宽。“这热闹好看吗?”林阳问道。“不。。。。。。不好看。”余萍小心翼翼道。“余姨,上一次你算计我,念及过往的情义,也是给柳叔面子,我没跟你计较。我说了,你不仁,我不能不义。”“但是你要搞清楚,我的忍耐和宽容是有限度的。而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耗光了我的耐心以及对你们最后的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