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逞强,高铭的保镖可是宗师。云汐墨快急哭了。 云汐墨的记忆还停留在一年之前,那时的徐川不过是个宗师。 徐川哑然失笑,拍了拍云汐墨的脑袋,放心,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我了。 云汐墨见劝不动徐川,索性放弃抵抗,靠在徐川肩头,纤细洁白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大不了就是死喽,和你死一块也不是不行。 徐川抓住她调皮的手掌,无奈道:有我在,没人能杀你。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氛,无形的情愫在眉宇间流转,高铭看在眼里,怒在心里,恨不得把徐川大卸八块。 门外传来衣襟破空的声音,高铭大喜,怨毒地盯着徐川,狞声道:小子,你就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徐川笑而不语,现底下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恐怕只有古沧海了。 门外走进一名白发白眉,身材健硕的老者。 他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鼻青脸肿,满身污渍的高铭,惊道:高少,您这是 今天高铭特意把他支开,就为了和云汐墨共度良宵。 难道这也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现在的年轻人,玩得真够花的。 高铭羞恼道:你别管,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给我杀了他! 他 老者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他和云汐墨依靠在一起,看起来十分亲密。 他皱眉道:高少,他是什么人 我踏马哪知道,给我杀了他!高铭一肚子委屈,他压根不认识徐川,这货不仅搅了他的好事,还打了他。 不收拾徐川,他高字倒过来写。 老者闻言,神色变得凝重,并没有立刻动手,拱手道:老夫吕士伟,不知阁下尊姓大名,为什么要打我家少爷 贵宾室的大门由精钢制成,内部有七八道门锁,一旦锁住,哪怕内劲高手也无可奈何。 此人能把大门拧成一团破布,至少有内劲后期的实力。 看他的年纪不过三十岁上下,实力如此强劲,只怕不是无名之辈。 不问清楚,吕士伟也不敢轻易出手。 徐川搂着云汐墨的纤腰,淡淡道:看在这句话的份上,我饶你一命,你走吧。 云汐墨狂翻白眼,这家伙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吕士伟在魔都也是有名有姓的高手,她爸这样的商业大亨也得客客气气称呼一声吕先生。 徐川如此挑衅,这是把吕士伟的面皮按在地上摩擦啊。 你说什么吕士伟脸色一沉,狞笑道,区区内劲武者,也敢在老夫面前装腔作势,找死! 掌力急吐,呼啸的劲风吹动了云汐墨的长发。 高铭急道:吕先生,留云汐墨一命! 这么一个大美女,他还没有好好享用,就这样死了太可惜了。 吕士伟闻言,掌力更多偏向徐川一侧。 徐川叹息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活着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找死 他的神态是如此笃定,仿佛吕士伟一定会死。 吕士伟心中更怒,变掌为爪,指尖嗤嗤作响,如同老鹰的利爪,抓向徐川的面门。 以他宗师的实力,这一下子,就算钢板也能抓出来五个窟窿,何况是人类脆弱的骨骼 鹰爪功徐川淡淡一笑,太差了,给我挠痒痒都不够。 他随手挥出一掌,就像不耐烦地驱逐一只蚊子。 啪! 吕士伟瞪大眼睛,他感觉自己对上的不是一只手掌,而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大山。 他的手掌落在上面,巨大的反震力直接震断了他的手指。 劲力余势不减,沿着手掌继续向上蔓延。 脆响接连不断响起,吕士伟的手腕,小臂,手肘,大臂,肩膀次第断裂。 他惨叫一声,跌跌撞撞倒在地上,不可思议地看着徐川,颤声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徐川绝对不是什么内劲武者,他是武道宗师,还是一名很强的武道宗师。 徐川淡淡道:我叫徐川,或许你听过我的名字。 徐川,吕士伟猛地瞪大眼睛,青州徐川 徐川点点头。 吕士伟面露苦笑,呢喃道:原来是您,我死得不冤。 说完,气绝身亡。 你,你杀了吕先生!高铭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徐川。 吕士伟一拳能轰碎大理石,单手硬抗疾驰的轿车,在高铭眼中,如同神人一般。 可现在,这个神人,被徐川一巴掌拍死了。 你放心,我现在就送你下去见他。徐川贴心道。 你,你要杀我高铭猛地一颤,转头看向云汐墨,扑通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汐墨,我爸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杀了我,高家就绝后了。 他余光瞥见云汐墨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继续道:云叔叔和我爸是老战友,哪怕你不看我的面子,也要看看我爸的面子,看看云叔叔的面子。 云汐墨脸上的犹豫之色更浓,徐川,要,要不这次就放过他吧。 徐川耸肩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要放过他,我没意见,但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能保证及时出现。 云汐墨陷入纠结之中,高铭的所作所为,死一百次都不够。 可他又是高叔叔的独子,高叔叔从小拿自己当亲女儿对待,就这样杀了他的儿子,云汐墨心中不安。 高铭捕捉到这一丝犹豫,捣蒜似的磕头,我对天发誓,再敢做这样的事情,天打雷劈,死无全尸。 云汐墨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徐川,你就放过他吧。 徐川耸肩,这是云汐墨的决定,她做了决定,就要承担后果。 他站起身,挽着云汐墨走出房间。 高铭趴在地上,久久没有等到声音,壮着胆子抬起头,房间内只剩下他和吕士伟的尸体。 徐川,云汐墨!他眼中闪过怨毒之色,今天的耻辱,我会十倍还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