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晚会也就算成功了,因此,牌子硬了灵动自然也就有了架子,并不是每个学院每次都能请得动他们的,因为出价太高,快靠千了,你想想,一场晚会总共也就是能用个西千左右,光他们就要一千,谁愿意啊,除非实在弄不出节目。学校老师都不愿和他们合作,尤其是咱团委刘书记。他们人品也不咋地,在学校的口碑不好,除了音乐,整个一堆痞子,我都懒得搭理他们。”“哦,我看情况好像不是这样啊,你和他们说得挺开心的么,好好靠靠,说不定还能绑个星哥哥什么的。”“去你的,我也就是给你这么说,下午那会儿跟他们都快吵起来了,不过刘书记还有王老师刚才来视察时,他们没躲过去,我都快乐死了,硬是让他们免费出场了,否则就封杀他们在学校的所有演出,这回可把谭洋那孙子逮着了,算是赔大了,我刚才是在安慰呢。剩下的就是王朗,就那个,坐在那儿的,是组织部长前几天推荐的,他的高中同学,比你高一届,人还行,听说吉他弹得挺好的,就让他来了,不过那嗓音,咦——不敢恭维,真是有“雌性”啊,就吉他弹得好。”“哦。”何乐大概了解,本想想些什么,却被夏梅的暴力打断:“你小子是不是又在想怎么损我啊,你敢!”“不敢不敢。”幸好,有人解救,团委王老师在门口喊道:“夏梅,你在干什么呢,赶紧啊,刘书记马上要过来了。”夏梅立即收手,背对这老师,用可爱而又刻意假装狰狞的面孔对何乐说:“这下真完了,你死定了。”而后就飞进了人群。何乐在王朗旁边坐下,很客气地说:“你好,我叫何乐,我吉他没带,一会借你吉他用用。”王朗用很低沉的声音说:“无所谓。我知道你,不用介绍了。”“哦?你怎么知道的?”何乐有点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