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想说。”
见她果断地掐灭话头我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
“你今天这么晚还不回去家里人不会担心吗?”
“我家里只有我和哥哥,哥哥今天要处理公务不回家里,所以我无所谓早回晚回。”
我继续凝神思索着能巧妙撬开千野嘴巴的办法,其实我可以参照以往的方法用命去尝试,但我实在不想因为这样伤害到与我有关和我想守护的人,事己至此只能更小心翼翼了。
我的思绪慢慢回归现实,没话找话说了一句:“千野,你觉得今天怎么样?”
却迟迟没能得到她的答复。
我疑惑地向身旁扫去却不见那熟悉的身影,冷汗涔地从我头上冒出来,我立马巡视西周同时双手作喇叭状欲呼喊千野的名字,话在脱口而出的瞬间止住了,我双臂无力地垂下低头像做错事的孩子迎接大人的责骂,口中急躁地默念着的“千野千野千野”如若蚊吟。
我定了定神,复又抬起头来只见人流如织我的西周人来人往从我的眼前身后走过,我一刹那间仿佛被拖进了一个异度空间,就像犯了光敏性癫痫一样不断地有血腥的场面在我眼前如惊雷般炸开然后快速交替闪烁,后背中刀、从高处摔落、腹部绞痛甚至黑洞洞的枪口抵在我的眉心一一撕裂我内心的从容不迫。
电光火石间一只温润的手抓住并紧握我的左手将我拉回了现实,滑腻和温暖的触感从我的手心溜进,我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眼前的景物在风驰电掣间像交织的大网霎地扯紧般定格,耳畔传来她的轻呼:“鸢缘,别怕,我在这。”
我意识到自己的不自然,在原地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不明白何以她对我如此亲近。
“鸢缘是谁?”
“是我对你的称呼,因为你看寰天缘这个名字要是想叫得亲近点就只能叫天缘对吧,可是天缘总感觉怪怪的,刚好我脑子里又冒出个新点子,干脆叫鸢缘得了,鸢尾花的鸢,反正你也不知道花语是什么。”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