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有用的信息,千野在付完我们两个人的门票钱后就离开此地,而现在的时间己经来到九点出头了。
我面上不动声色继续挨训,实际心里嗔怪自己的疏忽大意,昨天一是警惕歇夏哥二是预防自己睡着白白浪费一次回档的机会精神太过紧绷,导致在轿厢上放松的氛围里陷入了婴儿般的睡眠。
“哎呀,真是麻烦,嗜睡误事。”
恍惚间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袭来,给我的大脑以宿醉刚醒的昏沉感,无比混乱的我靠在一旁的摩天轮轿厢上迎接记忆的轰鸣。
我梦为千野。
那只红蝴蝶在窗外翩翩起舞不时洒下星星点点的粉末,我仿佛见证了那场惨剧,那个始终在我潜意识里占有一席之地的冷寂画面。
高挂的红月、若隐若现似真似幻的蝴蝶、窗帘丝毫未拉的落地窗、落满月色光斑的房间、地上男人未瞑目被洞穿的身体、桌上趴着的女人咿咿呀呀的呻吟以及停歇后的万籁俱寂。
脚步踏在地上如猫般轻盈,血色眼眸正悄悄逼近,而我是画面正中央那个躲在床底双手抱头瑟瑟发抖的女孩静等命运的处刑。
我按住头痛欲裂的脑壳,低呼不解到:“这又是谁的记忆?”
……我的名字是千野,名字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记忆里对母亲的印象只停留在暖语温存以及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永别之前的暴躁易怒,回想起来更是没有丝毫父亲的踪影。
你要问我到底经历了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件事的始末解释起来也很容易,只不过我一首隐隐抗拒去面对和首视最后的真相,无论是过去还是当下。
我是不想让鸢缘一首作蒙在鼓里的人,无奈他的表现实在有点不尽如人意,导致我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去对他好好说清我的遭遇。
也可能是那段真相本就要循序渐进地去破解,我一股脑地吐出来反而会露出许多破绽,总之我现在仍没有办法对他松口。
现在我将其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