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克莱因的手,克莱因觉得手指骨就快断了。
"把枪给我。
"麦卡锡说。
克莱因倔强地紧紧握着那把枪,麦卡锡伸开和网球拍一样大小的巴掌,猛地朝他的脸上扇去。
巴掌重重扇到克莱因的脸上,他的头向后仰,枪响了,尽管他并没有意识到他扣动了扳机。
他跌回到院子里,倒在地上。
当他再次抬头看时,看到麦卡锡正盯着自己的右侧肩膀。
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胸膛淌下来。
"你没事吧,托马斯?
"丹娜说。
她依然没有起身。
"我要杀了这个狗娘养的。
"麦卡锡回答道,然后紧跟着克莱因来到院子里。
克莱因的头似乎在颤动,但是他根本站不起来。
他艰难地扭动脖子去寻找那只手枪,不知它掉到了什么地方。
威士忌在他的胃里燃烧着,他感觉自己快要吐了。
不过,他并没有想抑制呕吐的想法。
"真恶心!
"麦卡锡说,克莱因将野火鸡威士忌吐到草坪上。
麦卡锡感到一阵恶心,但是,他并没有放慢脚步。
他抬起右脚踢向克莱因的胸口,如果是在橄榄球比赛中罚任意球,那这一脚足以将球踢过五十五码外的球门杆。
当克莱因向后翻滚的时候,他觉得胸部有什么东西断裂了。
他甚至还没想站起来,麦卡锡就又朝他踢来一脚,这一次正好踢在他的脸上。
砰的一声,克莱因的鼻子塌了下去,同时他感到嘴里的牙齿也碎掉了。
麦卡锡弯下腰,伸手拽住克莱因稀疏的头发,一把将他拎了起来。
着他站在那里,另一只手握拳不停地击打着他的腹部和胸部。
当拳头砸向克莱因的肋骨时,他感觉仿佛有人用刀戳进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