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秋是他妹妹,那蒋白霓是谁?”
周敬安手撑着额头,睨着王南钧,“还是说,他妈带着他们改嫁了?”
王南钧:“……周哥,实话说,你去国外这几年,是不是被抽取了一段记忆啊?”
王南钧把手机放在桌面,夸张地比划着,“比如你去上学,其实去的学校是霍格沃兹。”
“也不对啊,他们只是消除别人的记忆,又不是消除自己的记忆。”
王南钧掐着下巴思考,“难道,你突然回国,是你不合格,被开除了?
然后消除了你的记忆,然后操作不当多消除了些?
我懂了,一定是中国的法术和国外的魔法有所冲突。”
周敬安掀起眼皮,看他一副若有其事的样子,一脸无语提不起兴趣,用那敲击沙发扶手的手点了点头,“你脑子被驴踢过吧。”
王南钧:“……周哥,你还是这么的不幽默,我总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多年还是母单了,就你这嘴,脸再帅都没法子救啊。”
周敬安闭着眼睛,不搭话。
王南钧倒是来了兴致。
“你真忘记了?
那年蒋哥他爸突然把秋秋妹妹带回家,我们都还以为是蒋叔的私生女呢,那年闹得挺大的,连亲子鉴定都做了,蒋叔一首说是朋友的孩子,蒋婶不相信来着。”
周敬安抬眼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反正事就是这么个事,蒋哥是绝对相信蒋叔的为人的,对这个妹妹啊真的是心疼坏了,怕她在家里会受欺负,还一首带在身边呢,不过你不知道也正常,你那时候高冷得很,谁都不理,更何况那一个小丫头。”
王南钧说完准备打电话。
一首陷在沙发里不动弹的周敬安,少见的抬起了他那只金枝玉叶的手,把王南钧的手机拿了过去。
王南钧不知所以地看他。
“阿姨。
我家正好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