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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桌上的白手绢,缓缓将剑刃上的红色擦拭干净,再装入剑鞘放回原处。
做完这一切,他才沉声唤一首守在门外的两人:“弈川,流叔。”
两人应声推门而入,一见坐在榻上胸前染红的步竫舟,瞬间脸色大变。
凭他们多年跟随王爷出生入死的警觉,屋内有人刺杀不可能察觉不到,除非……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紧张的神色同时松弛下来。
流叔三步并作两步奔至榻前,侧身半跪下来用干净的手帕轻轻为步竫舟擦拭伤口。
他忍不住气闷:“王爷力求逼真,也不必下这样的狠手。”
步竫舟淡淡勾唇:“下次这样的狠手,让你或者弈川来。”
闻言,流叔难受地瘪了瘪嘴,再没说话。
弈川眼底划过一抹深沉之色,继而收回视线,朝步竫舟躬身恭敬问:“王爷有何吩咐?”
步竫舟右手指尖轻捻,徐徐道:“本王若没记错的话,明日白鸣风不当值。”
弈川:“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