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路格外清奇,我却听出他已经没那么重的戾气了。
只能赶紧逃离这里,当即顺着他往下,“你这么理解也行……”
男人微微松开我,给了我喘息的空间,眼神危险而暧昧,拇指摩挲在我的双唇上,又落在胸上,腰上,双腿间,沉声道:“你什么时候不喜欢他了?”
“……”
我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过陆时晏。
在陆时晏回国之前,我和他整整三年都没见过面,顾景杭到底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喜欢他的。
我皱了皱眉,“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想到上次他在酒吧灌陆时晏喝酒的事,这次我必须和他解释清楚。
不然又要把陆时晏搅和进来。
他垂眸,“是吗?”
“不然呢?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和岑衿安,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我忍不住讽刺。
他认真地睨着我,“我和她也什么都没有。”
“阿杭!阿杭!”
随着他话音落下,门外响起一道我和他都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由远及近,伴随着“砰砰”的敲门声。
这是在一间间包厢找顾景杭。
搞得跟捉奸似的。
我嘲讽地看向顾景杭,苦涩开口:“你的行踪她都一清二楚,这叫什么都没有?”
我依稀想起结婚三周年的第二天,岑衿安明明已经是上门宣告主权了。
顾景杭还能看着我,面不改色的说,他只是因为岑衿安刚离婚,才送了那条项链以示安慰。
和刚刚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一点可信度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