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紧紧的盯着蜡烛火苗。
倏地一下。
火苗竟然沿着Y与N之间分割线的方向偏移了过去。
而火苗偏移的方向也正对着下方的那些个观众席的座椅。
王悍恍惚间看到下面坐满了人。
但仔细一看。
啥也没有。
大半夜。
黑灯瞎火。
烛光摇曳。
这种情况看着多多少少有点起鸡皮疙瘩。
王悍这会儿无心去关注观众席有没有人,目光盯着火苗的方向。
不是Y也不是N。
这就好比抛硬币的时候硬币立起来了这么小概率。
之前老教皇带领王悍来过这个地方。
这玩意儿挺灵的。
所以不会出现什么差错。
那按照这玩意儿的指示,老教皇介于死和没死之间。
薛定谔的老教皇。
箱子里那只手也松开了王悍。
火苗重新立了起来,烛光跳动着。
偌大个房间之中,只有王悍一个人坐在那里对着空气发呆。
跳动的烛光将王悍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一跳一跳的。
王悍总觉得这个老家伙肯定是有点什么说道,但王悍至今都没有发现这个老家伙到底在琢磨一些什么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东西的的确确是个好东西,就是每个月只能使用一次,这还是当了教皇的前提之下。
王悍扇灭了蜡烛,裹了裹衣服朝着外面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个地方的温度可要比外面的温度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