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伤口外,身上一点焚烧的痕迹都没有。
官府把她挖出来的时候,若不是没了气,谁能说她是个死人。”
“昨夜不是下了雨嘛,兴许是雨浇灭了火。”
“也许吧。
还有啊!
今日大早上的就听见那季府内有人喊‘长生公子没气了’,方才我还看见那季老爷和季公子坐在马车里呢?
那长生公子可是季老爷的掌中宝,季家大少爷与大小姐都又瞎又傻的,若那长生真出了什么问题,季老爷还不发疯啊?
他们府里啊,己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一夜之间都搬走了?”
“搬走?
我家男人就在季府当差,我怎没听他说过。
不说了,我要回去看看。”
小娘子空着篮子就往家中赶。
她打开自家房门,叫了声老陈,无人回应,还是没回来吗?
难不成和季家人一起走了?
这死鬼。
还未等她进房看见孩子们,一只手己穿透了她的胸膛……——青山坊内未知空间,在这间暗室内点千万簇烛火蹿动,一人半仰在玉马背上,一手提着一串葡萄,另一手停在空中。
他的身下,有一个极大的溶洞,里面有着十几个无目,无鼻……的怪人。
那些人皆是在青山坊内被他抓来的。
“荒败古马,依旧徐行世间。”
他吐出一口浊气,指了一人,示意他向前来。
那怪人没有听觉,亦无视感,却是自觉地蠕动到了他的面前。
“若我未记错的话。
你好像是叫云和谙机吧?
一州之主,怎搞的这般狼狈。”
那怪人明显地情绪激动起来,但是他不会说话,背永远是弯曲着的。
“看来她是想让你卑躬屈膝一辈子呢。
抽走剑髓后竟给你塑了个这么可笑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