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加上现在都快十点了,傅崇礼应该是不回来了,徐夏没有再拒绝,想着一会儿就在书桌前写一会儿,然后就回自己房间睡觉。
秦兰动作很快,取了一套床单铺好,再从柜子里拿了床干净的薄被放到床上,转头笑眯眯地道:“小徐,好了,你学习吧,阿姨不打扰你了。”
走前还把桌上的台灯给她打开,把门带上。
徐夏站在房间内,虽然傅崇礼不在,可看着房间内的陈设,墙上一眼数不清的奖状,书架上排列整齐的书,置物架上一架架精美的飞机模型,每一样东西,仿佛都带着傅崇礼独有的味道,提醒着她,这是傅崇礼的领地,不容侵犯。
徐夏收回视线,小心翼翼地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
书桌表面很干净,什么都没有,只有桌角有一盏亮着的台灯,灯光是柔和的橘黄色,徐夏把自己的钢笔和本子放到桌面,坐直身体,开始构思要写的社论文章。
夜晚果然是灵感源头,徐夏很快进入状态,提笔唰唰写着。
整个房间只亮着一盏小台灯,昏暗的墙上映射着徐夏伏案的身影,安静得都能听见笔尖和纸张的摩擦声。
……
基地宿舍。
傅崇礼晚上八点就躺到了床上,九点了,脑子还是清醒的。
不是他不睡,而是一睡着,准做梦!
自从上次跟徐夏分开后,傅崇礼虽然打算尊重她的意愿,不再跟她有交集,可她却日日入他的梦。
梦里面,她穿着他的衬衫,衣领歪到一边肩膀上,露出半个香肩,肤红唇白,活像一只清纯妖娆的大兔妖。
而且她还对着他眉眼含笑,嘴角微扬,衬衫下摆两条雪白小腿晃来晃去,连脚趾都莹润粉嫩招人稀罕。
饶是傅崇礼意志再坚定,也忍不住下颌紧绷,喉结滑动。
接下来就是水到渠成。
水乳交融。
然后梦醒了,傅崇礼顶着一身怒气,冷着脸爬起来洗床单。
天天晚上如此,傅崇礼决定今晚换个环境,回家睡觉,正好借机敲打敲打一下那位心比天高的妹妹。
五分钟后,傅崇礼穿着一身军装,坐上了吉普车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