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点头道:“对,刚才小耀打电话回来,说他跟小徐今天中午和晚上都不在家吃,让我别做他们的饭。”
傅崇礼神情了然地嗯了声,转身上楼。
推开房间门,他走进去往书桌前一坐,抬手扯开衬衫领口的扣子,脸色越发冷沉。
书桌上摆着昨晚徐夏还给他的东西。
裙子、钱票还有思想教育的书。
他幽沉的视线盯着那条裙子,只觉得胸口好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似的,又像是半喷发状态的火山,憋闷压抑,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哪怕是扯开领口,露出一半胸膛,那感觉也还是驱之不散。
满脑子都是女人还他东西时候那倔强的小眼神,好似他给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可明明撒谎的人是她,居心叵测的人也是她。
他烦躁地抬手揉捏着眉心,昨晚没睡好,准确的说是一夜没睡。
揉了几秒,他嚯地起身,拿起桌上的裙子和钱票往外走。
脚步停在徐夏的房间,房间没人,两张小床一左一右靠墙放着,床单被套都是一模一样,他眉心微蹙,不知道哪张床才是徐夏的,思索两秒,他把东西叠好放到了书桌上。
……
傅耀带着徐夏跟朋友汇合后,一行几人骑着二八大杠出城,到西山峰脚下的水库玩。
水库四面环山,风景秀美,可以钓鱼可以爬山也可以环湖骑行。
到了水库,几人把二八大杠停在一旁,便开始准备野炊。
傅耀和徐夏就带了两张嘴,别的朋友装备齐全,锅碗瓢盆调料食材都带了,还带了钓鱼竿,打算在水库里钓鱼烤着吃。
人多力量大,很快野炊摊子就支棱起来了,剩下的只等鱼儿上钩。
带了鱼竿的男同志就往水库边一坐,开始比赛谁钓得多。
傅耀也参与其中,薅了朋友的鱼竿,往鱼钩上串鱼饵,然后抛向水面。
没钓鱼的同志们就在附近溜达,找点干柴,捡点野菜,为中午做饭作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