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歇斯底里。
傅崇礼黑漆漆地眸子盯着她,眼底寒光乍现,那眼神太可怕,周怡感觉自己像被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给绞住,头皮发麻,窒息的感觉传遍全身,连骨头都在发抖。
可凭什么,她要受这个委屈?
凭什么她要被冤枉?
明明推人的是徐夏!
错的是徐夏不是她!
顶着傅崇礼寒潭般的目光,周怡动了动唇,继续试图解释:“崇礼哥,你相信我,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被推下楼的那个!不然为什么我也躺在地上?我总不会推完人自己躺地上碰瓷吧?”
顶着傅崇礼寒潭般的目光,周怡动了动唇,继续试图解释:“崇礼哥,你相信我,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被推下楼的那个!不然为什么我也躺在地上?我总不会推完人自己躺地上碰瓷吧?”
听到这话,徐夏啜泣抽动的肩膀顿了一下,正欲反驳,围观的群众却先替她回答了:
“谁知道是不是你推人家小同志的时候,不小心自己滚下去的!”
“就是啊,坐轮椅的怎么可能干得过你一个腿脚正常的人?编谎话也打打草稿好吗,真当我们眼睛瞎呀?”
“可不,人小同志手脚摔成那样,红红紫紫的,看着都疼,你全身上下屁事没有,连个伤口都看不见,怎么好意思冤枉说人家把你给推下去的?个缺德玩意儿!”
“……”
一句句指责潮水般涌向周怡,她眼睛圆睁,瞪着这些朝她指指点点的人,脑海中不可置信、憋屈、愤怒……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快要炸开了!
她受不了地朝所有人大吼:“我说了不是我推的!不是我!她身上那些伤是早上被自行车撞的!不是从楼梯滚下去摔的,她故意露给你们看,就是想让你们误会我!”
说完她淬了毒一样的目光射向徐夏,等着大家清楚真相后,回头指责徐夏,却没想到,徐夏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周怡姐,你怎么知道撞我的是自行车?我刚刚根本没说早上撞我的是什么车,所以……你这算是承认了吗?就为了不让我参加文工团的考试,你找人开车撞我?”
周怡愣了一秒,悔得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不、不是,是你自己说你被自行车撞伤的!”
徐夏没有再解释,只用一脸“你别演了”的表情盯着她。
围观的群众立刻恍然大悟。
原来为了不让小同志参加文工团考试,这个疯女人先找人开车把小同志撞伤,现在又把人从楼梯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