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傅崇礼其实不知道绑得紧不紧,只知道被她触摸过的手臂,硬得要爆炸了,喉头干涩、紧缩。
听到他说不紧,徐夏弯起唇角,“看来我还挺有当护士的潜质。”
傅崇礼脑子里出现她身穿白衣制服的模样,头上戴个护士帽,再温柔地给男病号上药,轻声细语地问他们痛不痛的情形,只是稍微想象了下,傅崇礼便黑了脸。
“你不适合当护士。”他冷声道。
“为什么不适合呀?我刚刚给你包扎得不好吗?”徐夏不知道他的想法,只觉得自己能力受到质疑,急于想受到认可。
傅崇礼没说话,坐在凳子上的背挺得笔直。
他越不说话,徐夏越想得到认可,就跟幼儿园孩子找老师要小红花一样,她俯身凑到他跟前,小脸对着他的脸,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的眼睛,“你说呀~”
“我给你包扎得好不好?”
“嗯?”
“嗯?”
傅崇礼从来没被女人这么缠过,还是这么一个妖精一样的女人,红嘴唇一张一合,吐气如兰,比玫瑰花瓣还要娇嫩。
他眼神中燃着幽深的光,喉结轻滚,脖子上的青筋一股一股绷了起来。
徐夏终于是觉察到他有点不对了。
看她的眼神不对。
太有侵略性,像某种大型猛兽盯上感兴趣的猎物。
徐夏直起身子,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妥协道,“我包扎得不好就算了,以后你还是找专业的护士帮你换药吧。”
她转身欲走。
手腕却从身后被人拽住,只听得一道低冽沙哑的声说:……
她转身欲走。
手腕却从身后被人拽住,只听得一道低冽沙哑的声说,“好。”
包扎得好。
很好。
特别好。
徐夏反应了好几秒,才听出来傅崇礼是在回答她刚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