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馨的安慰,让周宴礼的心熨帖了不少。
是啊,那丫头那么爱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打掉他们的孩子。她应该是怕他担心她才选择了隐瞒怀孕流产这件事,她一惯在他面前报喜不报忧。
见周宴礼眉头舒展,徐馨添油加醋道:“她哪舍得真离开你。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好吸引你的注意力吧。女孩子争宠最爱用这些伎俩。”
徐馨挽着他的手臂,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宴礼,趁徐莺没有回来的时候,好好陪陪我吧。”
周宴礼默默的推开徐馨。
徐馨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宴礼,要不你就屈尊降贵一次,把她接回来?”
周宴礼勾唇:“打掉我的骨肉,她作得有些过头了。看来是我把她宠坏了。短时间内,她也别指望我接她回国,什么时候知错了,来跟我磕头道歉,我才能原谅他。”
徐馨弱弱的叹口气。
她竟然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周宴礼愈是憎恨徐莺,她就愈是觉得不安。
一个人,只有放不下另一个人的时候,才会为她付出喜怒哀乐的情绪啊。
米兰。
燕鸿笙的伤时好时坏,可徐莺的口袋已经快被掏空。徐莺思索着如何打破眼下的困局,找到赚钱的渠道。
最后她想到一个绝佳的主意。她要利用自己最擅长的服装设计,低价采购一些面料,做成成衣,再以合理价格售卖以赚取中间差。
说干就干。
徐莺用口袋里所剩无几的欧元买了一些廉价的散布,再咬牙租借了一台缝纫机。
回到家,她就雀跃的告诉燕鸿笙:“小笙,我要做一名制衣工。”
燕鸿笙却一语定乾坤:“姐姐,你应该做世界级的服装设计大师。”
徐莺就好像被佛光劈中脑门,豁然开明:“是哦,我应该做设计师。”
她一惯被人打击惯了,惯性思维里就是把自己定义为最底层的劳苦大众。燕鸿笙却并不歧视她,他对她的鼓励和信赖,让徐莺心里漾起一股暖流。
燕鸿笙调侃道:“姐姐,我可以做你的服装模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