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奇瑞的脸宛若被燕鸿笙狠狠的踩在脚下摩擦,顿时颜面尽失。
这场生日宴,不论是谋略和气度,不论是明争还是暗斗,燕鸿笙绝杀燕奇瑞。
生日宴散场时,燕家爷孙三代站在门口恭送客人离去,所有的贵宾,都对燕家小少爷赞不绝口:“燕老,你这位小孙子性格沉稳,不骄不躁,真是未来可期啊。”
“鸿笙少爷小小年纪,却能请来红圈的大佬们,实在是后生可畏。”
“燕老,燕家有鸿笙少爷,你终于可以放心的退位让闲了。”燕老爷的朋友不无羡慕。
……
燕老爷笑道:“我接下来就会慢慢把手上的工作转移给鸿笙,我家鸿笙就会正式走商途,希望你们这些叔伯多多支撑他。”
燕老爷明显在为燕鸿笙铺路,这让燕父心里跟不上滋味,燕奇瑞脸色更是难看。
……
徐莺将离婚协议递给周宴礼好多天了。可是周宴礼却没有半点反馈。这让徐莺心里很是不安。
她隐约已经猜到,周宴礼不会轻易答应她离婚的要求。
贡粒困惑道:“姐姐,难道他不跟你离婚,是因为他对你还有一点点感情?”
徐莺道:“他不是对我有感情,他只是——不懂得尊重我。因为在他眼里,我不过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乞丐,他能给我提供遮风避雨的地方,能让我去读书,已经是对我天大的恩赐。我本该对他感激涕零,我的所有付出都是应该的,我是没有资格离开他的。”
贡粒哼道:“这男人果然是商人,就连施恩图报也被他算计得明明白白的。早知道他是这种不吃亏的性子,姐姐才不稀罕他施的薄恩呢。”
徐莺深思后道:“他不离婚,我便只能诉诸法律。”
贡粒道:“可是诉讼离婚,是一场持久战。姐姐你那么讨厌他,却要天天面对他,岂不倍受煎熬。”
徐莺想了想,忍着生理和心理的巨大不适道:“那我便跟他好好谈谈吧。”
徐莺选择了晚上九点后给周宴礼打的电话,按照她对他的了解,这个时间段的周宴礼有空。
电话响了两声,彼端就接起电话。
“喂,哪位?”娇滴滴的声音,不是徐馨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