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谢知节也在哪儿。
楼素衣就躲在寮房内,清楚听到两前任的对话。
其实她也想不通,为何谢知节要揪着齐宴不放,方才谢知节对齐宴连讽带刺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齐宴是他杀父仇人。
算了,横竖都是与她不相干的人,何足挂齿?
等了约莫两刻钟,确定谢知节和齐宴都已走远,她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居住的寮房。
宫中派来保护楼素衣的暗卫看到这一幕幕,觉得这二男一女的故事特别精彩,便在本子上图文并茂地把刚才那一幕记录下来。
是以慕容收到暗卫的奏报折子时,入目即是楼素衣探头在寮房门前张望,以及逃得飞快时的鬼祟模样。
他定定地看着楼素衣活灵活现的画像好一会儿儿,才看折子上的内容。
一看到齐宴便逃难似的跑得飞快,有寮房不住,偏跑到后山上躲藏,像是亡命之徒。
若非心虚,她为何要躲?
这个女人定然是楼素衣,不作他想。
“她是楼素衣。”慕容合上折子,眉眼淡漠清绝,仿佛世间万物皆入不了他的心。
吉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觉得稀奇:“世间竟有这等古怪之事,楼四姑娘在那样的绝境下竟然还能活下来,这太诡异了。”
他很想问陛下要怎么处治楼素衣。
再如何说楼四也曾救过陛下一命,纵然陛下不喜楼四男女关系太复杂,但如今救命恩人流落莲花庵,陛下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慕容沉默地丢开折子,并未表态。
吉庆也识趣地不再提及楼四。
新皇虽然登基才一个多月,但是个有主见的,圣意如何不是他这等近侍该揣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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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齐宴还在庵堂流连,白天惊鸿一瞥见到的那位斋姑总是让他想起楼素衣。
他特意画了楼素衣的画相,找了几个姑子问询可有见过画中的少女,她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