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在说:“好了好了,乖,不问了,我不问了。。。。。。”
我想我肯定是进入梦境了。
贺知州怎么可能会用那样温柔的嗓音哄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翌日我被闹钟吵醒,本来还想睡,忽然想起今天要去公司报道。
我瞬间瞌睡全无,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却因为浑身的酸痛,又重重地跌回到床上。
我摸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六点半。
好在我昨天提前定了闹钟,不然昨晚就贺知州那样折腾我,我今天早晨能起来才怪。
想起贺知州,我下意识往旁边看了一眼。
没人。
那男人起得倒是早。
我忍着浑身的酸疼,从床上坐起来。
垂眸一看,我身上全是痕迹。
我有时候也挺想不通的,一个看起来那么禁。欲,那么正经的男人,怎么在床事上就跟个疯子一样。
也不知道他跟他白月光做这种事时是不是也这么疯。
哎!
不能想,真不能想。
一想到他跟他白月光亲热的画面,我的心里难受得厉害。
不行,我不能再纠结这些感情的事了,我得努力挣钱。
我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软着腿往洗手间去。
然而当我推开洗手间的门时,我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只见贺知州正靠在里面的洗手台上。
手里拿着手机,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袍,领子敞开,健硕胸膛上的抓痕尤为扎眼。
我下意识地别开视线,问他:“你还没走啊?”
“接了个电话。”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垂眸看我,眼神深沉得有些可怕。
我纳闷地顺着他的视线,垂眸往我身上看了一眼。
半晌,我假咳了一声,不自在地道:“你别这么看我,别整得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
其实我还挺佩服现在的我,光着身子在他面前,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话。